发布时间:2025-10-17 11:23:53    次浏览
点击我们的麻涌↑↑↑关注获取麻涌最新最潮最劲资讯在很多人脑海中,鸥涌≈德永佳?鸥涌,位于麻涌最北端,临近中堂,与增城新塘隔江相望。德永佳制衣厂的建立,为鸥涌的经济发展注入巨大活力同时,这里的许多人与事都或多或少被打上了德永佳的标签。但其实在工业大潮之下,鸥涌本地的历史文化、风俗习惯、人土风情仍然传承至今,熠熠生辉。 鸥涌的韦氏文化源远流长,韦氏一族将其氏族文化传承至今,从发源算起已跨越五百多年的时间长河,时至今日依然欣欣向荣。而根基全源于此“隐庵韦公祠”,经历多次重修一直屹立至今,已有223年历史。相对于麻涌其他翻新过的祠堂而言,韦氏祠堂仍保留着古色古香的韵味,正是这份朴素的古韵更给人一种厚重的氏族文化感觉。 韦氏一族的图腾,由广州三元里韦氏祠堂赠送。虽异地相隔,但源于一脉,此图腾见证了血脉的联系。 祠堂是村内韦氏一族结婚、开灯酒席设宴的地方,开枝散叶终归是源于根基。若韦氏族人喜添男丁,在正年初五就会在祠堂点上一个灯笼,宴请亲戚朋友,以此风俗形式分享添丁之福,同时也是对新生男丁的美好祝愿。 清明时节,村内韦姓家庭还会集体去祭拜韦公。早年,韦公墓位于增城一处山头。因此祭拜韦公的各家各户有的会乘坐由韦氏长老组织的大巴前往祭拜,有的会自己开小车或者摩托车前去祭拜。而乘坐大巴前往祭拜韦公成为很多韦姓兄弟第一次坐大巴的经历。近年,韦公墓从增城被请回村,继续护荫着韦氏后代。 在祭拜韦公之后,韦氏男丁都可以凭票到祠堂领取烧猪一份,名副其实的“太公分猪肉”,场面超壮观。 鸥涌的传统特色文化除了韦氏氏族文化外,还有鸥涌龙船例景文化。每逢农历五月十八,是哪吒三太子诞辰,鸥涌龙船景便来源于此。 村里有新旧哪吒庙两座,哪吒诞辰龙船景之日,村民都会到哪吒庙上香,祈求身体健康、平安幸福。除了哪吒诞,春节期间村民也会到哪吒庙举行拜斗仪式。村民会用特别的纸折成马,小时候看纸马将近一人来高,用金银球挂满纸马,然后烧掉,上香祭拜,祈求家宅安宁,风调雨顺。 年年岁岁,鸥涌都坚持着自己的龙船景,赛的是一份习俗,更是一份情感!除了村内的龙舟会出动,其他兄弟村的龙舟也会被邀请前来。 村民们很多草草吃过饭就等候在河岸两边,平日安静的小河涌,一时间锣鼓震彻数里,村民围满两岸看河中龙舟竞渡。 龙船景当天,村民还会趁景宴请亲朋戚友。一时间屋里屋外,街道两旁,球场河边,凡是可利用的空间都会摆上满满当当的酒桌。主人和宾客谈笑风生,觥筹交错。热闹程度,不亚于过年。 河边,昔日的鸥涌小学静静屹立着。蓝天白云,榕树凉荫,四层白墙的教学楼,以及四个熟悉的大字“鸥涌学校”仍保留着。这里虽然书声不再,但依旧是鸥涌子女不可磨灭的记忆一角。 记得以前教学楼前两侧的空地上种了几棵芒果树,临近六一儿童节,老师会提前组织同学们到树下收集芒果,到了儿童节当天,就会将收集到的芒果发放给同学。现在想起来虽然有点“寒酸”,但是当年收集芒果的乐趣和拿到芒果的兴奋依然是小学趣事津津乐道的一点。 教学楼后葱郁的一角,当年种着团簇的九里香。中午上学前,都会和同学提早来到后门前的空地上,在教学楼的凉爽阴影之下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玩耍嬉戏。此刻,仿佛仍能闻到那片花香,听到欢声笑语。 如今的村文化广场,昔日是小学的操场。提到操场,不得不提当时球场中央的公牛队队标。当年NBA公牛队称霸,建立公牛皇朝,体育老师便拜托美术老师在球场中央画上公牛球队的队标,让简陋的球场显得与众不同,成为独特的风景。舞台位置是昔日的升旗台,还能依稀记得当年升旗时候别人唱国歌我开小差的场面,不过记忆中与我开小差的那张脸已经模糊。 以前瘦小的木棉树已经长成几层楼高,背后的教师楼仍然住着老师。记忆中,住在里面的老师都特别好人。学生留堂过晚,老师会从教师楼饭堂打上一份饭菜给学生,或者自己做饭也做上学生的一份。想必被留堂的学生也会对送饭的老师记住多一份师恩吧。 这棵老榕树到处是修剪过的痕迹,小时候的看这课树可谓是遮天蔽日,气根垂地。加上以前这里还没修整,光线阴暗,人烟稀少,每次经过都感觉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再想起有关的恐怖故事,让人不寒而栗。 施工的房屋,整齐的民宅,丝毫看不出当年这是两家比较大的小卖部。雨棚下除了琳琅的零食,店里还有玉米、茶叶蛋、特制的猪红,还有炒面。印象中有家店的老板好像是叫“阿常”。在小卖部的附近,偶尔会有从麻涌来的小摊档,老板推着一辆三轮车,车上有各种“炸野食”,小小的摊位围满了学生哥。 昔日小卖部对面的凉亭不大,很多人喜欢在这里打牌下棋,聊天吹水。凉亭还有个隔层,对那一代的小学生来说,这个隔层是他们的“秘密基地”。小小的空间居高临下,探出头便能看到街上人来人往,看见认识的同学便吼出他名字然后立刻躲在暗处,看他四处张望找不到人的神情,心里一阵窃喜。但近年已经拆掉了凉亭建成了走廊,成了平日村民们的休闲去处。 走廊的尽头是曲艺舞台,偶尔在村里的小公园能看到热闹的戏曲表演。如果村里有请到外面的表演者,就会移步到村文化广场表演。台上戏曲爱好者交流切磋,台下观众看戏叫好,文化生活乐也融融。 村内小公园吸引着众多的老者前来,享受着宁静的环境,闲暇的时光。老若如此,也是一种乐得自在。 村里的这座老桥承载了两岸无数的过往。护栏的雕饰朴实无华,厚实的水泥让人感觉老桥虽历经风霜,但依然结实。凭栏驻足,想起往日与伙伴从桥上一跃而下的画面,嘴角还是不自觉会扬起。 老桥的不远处也有一棵老榕,婀娜的身姿仿佛为街道腾出空间而斜长出河面。还记得小时候在这棵榕树下,有一位帮人理发的婆婆,头发长了就会给两块钱婆婆让她帮忙理发。婆婆对于那个时候小孩子的发型十分驾轻就熟,当时还觉得挺帅气的。 这是一家有个性的早餐店。在此经营十多年,老板的个性十分有趣,8点半前的“业务范围”是糯米饭,汤粉和炒粉等等;8点半后的业务主打肠粉,那三块钱的一碟的肠粉绝对吃得饱。 与村里的人文风光相比,村后的乡间景色在夕阳西下中更焕发一种截然不同的美丽。一条宽阔的水泥马路割开两旁的绿油油的田地。昔日这两旁的田地是茂密的蕉林,水泥路则是一条乡间小路。以前的路面没有现在这么高,两旁的蕉林仿佛要把小路掩盖起来,甚至遮盖了一部分天空,而只有两排电线在半空中蔓延了。如今变得宽阔明朗~ 夕照之下,结束一天农耕工作的人们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到今日,村里仍然有农民沐浴着晨光去田里劳作,然后披着夕照从田里归来,来来往往,日月如梭。 鸥涌如此典型的乡间风光能否吸引你的驻足? 今年2月份那连绵盛开的油菜花美景,就是在位于鸥涌村内的粮作花卉研究所里面。 再往前走就到了蕉站桥,经过翻新少了几分当年的韵味。一旁的蕉站已经废弃,或许逃脱不了拆迁的命运。倘若以后有人问起这里为什么叫蕉站桥,我们脑海中还能浮现出蕉站的身影,告诉他们,这里附近曾经有个蕉站。 站在桥上眺望,两旁的水松不顾岁月的变迁,越长越旺盛。河道废弃的小船与滩涂显得更加复古,依稀能想象在此划桨撑船的画面。有些东西原汁原味地保留下来,也是一种吸引。 路的一旁,工厂的输气管立在蕉林和田地之间,灰色的繁密的管道偶尔还会发出喷气体的“滋滋”声,显得十分突兀。不过记得在这管道施工期间,会有多余的耗材,放学后便来这里拾取耗材,卖得几毛钱用作零花,这是对输气管唯一的好感了。 有趣的是在输气管的对面,路旁的野花肆意地盛开着,小小的一朵并不引人注目,然而锦簇成团的盛开着仿佛在对抗着输气管的工业气息。 小小的水闸被沙场包围着,屹立在东江边上的它仍然倔强地把守着进出的水流浪潮。水闸周围的变化太大,网鱼摸蚬、玩水嬉戏的回忆更多留在了小时候了。 跟水闸相比,鸥涌渡口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同样是在沙场的包围中,渡口已经成为往事。或许那一棵大树是昔日渡口留下的唯一痕迹吧。紧闭的大门阻挡了前去渡头的脚步,渡口的关闭也阻绝了从鸥涌前往增城的脚步。 2011年底,鸥涌渡口撤渡,连“野渡无人舟自横”的一丝下落也不曾留下。 拆迁前,棚顶上的红底绿字虽然布满灰尘,但越发鲜艳,好像在和世人讲述它曾经的热闹场景。 从水闸下到堤坝往下走,是一片满是淤泥的滩涂,也是昔日充满回忆的沙滩。旧日,走下堤坝便能踩到绵绵的沙子,飞奔几步一头扎进水里畅泳一番。潮退之际,捡贝壳,捉螃蟹,笑声弥漫在沙滩上。踱步之际竟能看见一只海鸥从对面增城飞来,缓缓降落在滩涂之上。怕走近惊扰到它,只能远远为它按下快门。因海鸥常在这里栖息得名的鸥涌,如今尚能看见海鸥的身影。 站在堤坝之上,远眺斜阳下的东江。余晖洒在江面零零碎碎,对面连绵的剪影透出浑厚的工业气息,纵向的落日余晖和横向的工业剪影取代了旧日“落霞与海鸥齐飞,海水与长天一色”的画面。无惧世事变改,还是越来越爱。 群鸥栖息,河涌纵横的画面永远定格在这条村的名字之中——鸥涌。虽然经历了变迁,但在变迁之中仍然留存下来的“遗珠”更值得我们用心去品味。交汇了文化、自然和工业的鸥涌,是否仍然是你的向往之地?鸥涌:我不止有海鸥,还有很多风光!*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没有蒲基?因为蒲基故事也挺多,我就想单独为它说一说。下篇等你听~ 我们的麻涌做最有麻涌味的自媒体报料 合作 挑逗小编微信:sb523130↓↓↓点击阅读原文查看更多麻涌消息